雪下的很大 |
这个时候我就坐在你对面
你安静的落下,散落成花
这个情景己经出现多次了
我开始明白
我的冬天到了
我开始责问自己
是不是我对你期待己久
时光在午后的哈欠中迟缓地抽离
随之而去的
一定
一定还有别的东西
这么多年来
回家的路一直没有变过
山楂树长在路的左边
路上还有猎人的草房
那杆锈迹斑斑的火药枪
指向窗口
那里有一封我去年的信
留在那里
和枪一直等待腐烂
我的小号
总是孤独地响起
声音我是听不见的
我趴在地毯上
学一只冬眠的青蛙
我的肚皮随着小号的声音起起伏伏
我在冬眠中遥想春天
想换口春天的空气
但是摇晃不定的天空 不是我的
我还是像一个白痴
依然坚持着我的等待
我对着落雪说话
对着黑暗,唱只有自己能听懂的歌
对着椅子呤诵刚写的诗篇
我能闻到空气中还停留有你柔软的呼吸
若有若无的香氛
堵住我的喉咙
远离喧嚣的人群中时
我发现你的曲线与毛发 都粘附在我的臂弯里
弯曲 柔软
长长一截烟灰
夹杂在落雪中从七楼落下
就像以往的一些嗅觉 一些触觉 一些味觉
在我面前一寸一寸地消失
干净的天空中
文/胡茄十八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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